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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啊,你认识的那个波波痴汉啊
WB被炸了所以换了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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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相思

赛可side:Delusion(e)

我喜欢塞可,这完全不是秘密。

我的小馋猫儿,唯一的伙伴。

我将他比喻成不明事理的猫儿,随心所欲的对待自己的衣食父母,虽然更多的时候塞可表现的像那种一声令下便跑去叼拖鞋,却控制不住先将其大卸八块的缺家少教的狗。

另一条共通点就是这些宠物都非常喜欢主人为他们挠背。

这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毕竟猫狗还是会眷恋主人的。

塞可,我说不好,他很可能更像仓鼠,只看得到眼前的干果,毫不在意捏着干果的手指以及它们连接的手掌和手掌之后的任何部位。

我喜欢塞可。

我鼓励他、赞美他,给予他最爱的方糖作为奖励。

之后塞可学会了如何吻我,最初的课程。

与塞可建立肉体关系并未能改变他的态度,不出所料。

无论如何,我享受塞可压在身上的重量。他笨拙野蛮的亲吻顺着嘴角一直延伸到喉颈,我尤其喜欢他的牙齿嵌入我皮肤时的痛感,当我睁开眼,塞可低头望着我,满脸不解,不过这不要紧,他仍然会为了讨好我而卖力的去做几乎任何事情。

我亲爱的塞可。

我还记得当我和他之间隔着ICU的落地玻璃,那时候我还保留着医生的执照,他只是个从起火仓库被救起的无名少年。重度烧伤的患者,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时候还活着就已经堪称奇迹。当载着他的担架从我身旁推过,我控制不住要去欣赏病患临终前绝望的神情。

然后我看到塞可,全身焦黑只有一双眼睛仍然闪闪发光,像灰烬里最后一点火星,充满好奇的四处打量。 

好像一切的痛苦和恐惧对他而言都是全然陌生的东西,我俩四目相交的瞬间,我明白这个少年缺少人类天生就拥有的对生的执着和敬畏,他并不是不在乎,他只是不懂,而他想要知道,强烈的好奇心对于这样一个孩子而言既是动力也是莫大的危险。

为什么我能断言?因为以不同的方式,我与濒死的少年分享着同样的本能。

相比之下,塞可的欲望是最单纯简朴的,任何除此之外的言语和情感都显得过于复杂。

我滞留在重症病房中,塞可的主治医和其他的护士都以为我因同情而在照料他,亲自监控他微弱的生命体征,没人知道我正在做着相反的事情。

塞可在我伤害他的时候仍然咧着嘴,不是出于疼痛,他在冲我笑,因为我也对他展露笑颜,这个男孩可以被染成任何颜色。

我的手术刀割裂他皮肤上的结痂,流出并非组织液的粘稠液态物。塞可对Green Day免疫,他神秘的替身保护了他的内脏,开始愈合他体表的创口。

那时候我便知道,这个稀有的男孩注定属于我。

他将是我独一无二的伴侣。

我甚至给他起了名字,塞可,取自死于我‘解剖实验’的童年玩伴,小狗塞可。这个名字联系着我生命中最接近爱的情感。

之后我因为(故意的)医疗事故失去了工作,开始带着塞可在灰色地带打转,直到PASSIONE的老板看中我的手艺。

当然,我不只为PASSIONE效力,老板不太喜欢我跟塞可,也不常考虑派给我们工作,看在彼此还有利用价值的份儿上,我们心照不宣。

说到这里,必须要感谢组织里计划叛变的极端(愚蠢)份子们,托他们的福,我作为外科医生的技术不至于生疏,业余爱好也得到满足,更别提接受叛徒的处置任务带来的那笔异常可观的佣金。

专家出马,首当其冲的是暗杀组的两名成员。

切割索尔贝的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并且因为杰拉德的哀嚎而更添一层趣味。我嘱咐塞可检查DV的电量,不要漏拍杰拉德的表情,他因哭泣而扭曲的面孔是绝佳的影像素材,这样的视听享受可不常见,我要确保以后想要回味的时候还有迹可循。

杰拉德绝望的尖叫、哀求,最初他乞求我不要伤害索尔贝,现在已经改口求我结束他的生命,解脱他的痛苦。

塞可不安分的在工作台和墙边跳来跳去,看样子是在疑惑两边被摄物的优先级,毕竟我叮嘱过他拍好杰拉德精彩纷呈的表现,而塞可自己却对以前没有见过的切片处理更感兴趣。

这是为了让BOSS满意特地选择的方法,足够戏剧化。

塞可直立起来拍摄索尔贝的切片进程,他已然听腻了杰拉德断断续续的呜咽,不顾我的要求他爬回我的脚边。

‘患者’们最初都是要哭叫的,但像杰拉德这样毅力十足坚持到底的却很少,他正在失去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而他却只能眼睁睁旁观,无能为力,完美。

我低头看着塞可,优越感油然而生,没人能从我身边带走的属于我的东西,我和塞可,我们是最强的组合,是死神是猎手是掠夺者,永远胜利的一方。

我听见杰拉德仍然在说些什么,他偶尔会鼓足力气声嘶力竭的喊他的伴侣的名字,是的,这两个人的关系简直一目了然,他俩就像我和塞可,只不过更弱小,只能作为受害者退出历史舞台罢了。

这样的想法使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用Green Day封锁了施工到一半的索尔贝,跪下来开始解塞可的腰带,而我愚钝的另一半仍旧在仔细观察裸露出来的身体断面,开放的体腔内纵横的血管肠子和内脏的横截面显然让他非常着迷,直到我将他含在口中,这下他才转过脸来,手里的摄像机正好对着我。

等我完事杰拉德已经不再尖叫了,理由很简单,他把套在脖子上的之前封口用的窗帘布吞进嘴里自己窒息了。我用手背抹干净嘴(既不卫生也不讲职业道德)站起来关照躺在工作台上还剩一半完整的索尔贝,不出所料,他断气了。

我继续切割作业,眼前的情况跟老板的要求有所出入,不过管他呢。

杰拉德的沉默对塞可而言倒是个好消息,他终于可以集中注意观摩我工作了,我拒绝了他尝试的要求,这是外科医生的工作,不是小孩子的游戏。

虽然平心而论我确实很尽兴。

我允许塞可帮忙装裱索尔贝的切片,每片都能让他提五六个问题,我继续手里的活儿,耐着性子挨个回答,即便到最后塞可什么也记不住。

塞可的记忆力一直是个问题,我倾向于将其归咎为儿童时期的注意力缺陷未经矫正引起的后遗症,伴随有明显的多动症的临床症状。

我不是精神科医生,我的诊断最多只能算臆测。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没有带塞可去接受治疗的打算,我喜欢的塞可就是眼前这个塞可,任何改变都是多余的。

为了让塞可记住手机的正确使用方法,我从termini火车站坐到人烟稀少的civiltà vecchia,带着塞可在海边的别墅里窝了整整一个星期。

塞可毋庸置疑是强悍的替身使者,他的绿洲足以从大部分的伤害中保护他的安全。但他仍然需要我(只需要我),这点我无比确定,如果塞可要离开我的视线单独行动,他就必须带好手机。

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当我们被BOSS紧急召回罗马,继续被委以铲除叛逆者的重任之后。

我与塞可兵分两路,在直升机上击杀了使用手枪替身的米斯达之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立刻打电话给塞可,我并不担心他,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强过自己的对手。

我只是突然想听听他的声音。

接通后直接转到语音信箱,塞可没能接电话,他还在和妹妹头交战吗?

“我快赢了!等你回来后,我帮你挠背!”

“你想吃方糖吧?我会丢给你吃……算是奖励!你想吃几个?”

“两个吗?”

塞可不善于表达,关键时刻往往只能手忙脚乱的依靠肢体语言,光是想象他急的要以头抢地的滑稽模样我就快笑出声了。

“骗你的!给你扔五块方糖!用嘴一口气接得住五块吗?不能用手哦?”

我右手握着手术刀,为了发起出其不意的袭击小心而翼翼的截断自己的肢体,一时间只能用肩膀夹着手机抵在耳朵上。这次的目标相当难缠,导致我的心率提高,耳际全是心跳声。第一通留言超时了,我继续按拨号键,还是没能听见塞可的声音,我录入第二通留言。

我一边想象着塞可在电话那头的反应,一边默默对自己许愿,等到这单生意结束,一定要去为自己的单相思画上句号。

退一万步,至少我可以拿方糖作诱饵教塞可如何向我表白。

脚步声逼近了,发型奇特的乔鲁诺·乔万娜马上就要登上直升飞机,我要赶在他现身之前隐藏好。

我迟疑片刻。

我喜欢塞可。

“我……我喜欢你,塞可。快去吧!”

这时我才恍然惊觉,原来这句话说出声来的感觉如此的与众不同。

我恋恋不舍得挂掉电话。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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